未紧,或洗儿时水不温暖,或收拾动作时间过久,均足以致邪风、寒气、水分,侵入其中。内热外寒相激,
儿之抵抗能力尚自薄弱,外邪每乘虚而入,内伤于脾,脾传于肺,肺传于心胞,心胞传于肝,肝传于肾。小儿体 尚脆弱,病毒不能久在稚体中蕴蓄,故一外发,即成脐风,因其病毒由脐而来也。其症象大别之如下∶面赤啼 如猫叫声直者,心包受病也;手足抽搐目斜天吊者,肝经受病也;唇青口松痰涎壅塞者,脾经受病也;牙关紧急 舌短腹缩者,肾经受病也;啼哭不止喘急鼻煽者,肺经受病也。凡五脏之见症,仅有一二脏发现病形者,尚可疗 治;若五脏病形悉见者,无法疗治也。盖婴儿初生,脐风最为恶候,以其发之骤。一经发动,险象环生,临床施 治,万勿忙乱。须先求其致病之内因外因,由外因而得者,先辨明寒热,再辨风湿。若小儿肚腹胀满,遍身作烧,
撮口吐乳,或吮乳口松,多啼不乳,大便不通,小溲短赤,或无小溲,此是脐风初起之候,宜速用清热利水解感 通络等法治之。病毒尚在脾肺,犹易措手也,药方列后∶ 川锦纹(七分) 条黄芩(八分) 龙胆草(五分) 生栀皮(一钱) 细木通(一钱) 酒川芎(五分)
连翘壳(一钱) 赤芍药(八分) 薄荷叶(五分) 川黄柏(七分) 广陈皮(一钱)
前方用水一茶碗,煎成小半茶碗,频频与儿灌之,即可奏效也。以该方之用黄芩,能清上焦之热,黄柏能清 下焦之热,大黄可清中焦之热,又藉其有推陈致新之功、活血治烦之力,胆草、栀皮能导三焦之郁火,从大肠而 泻出。犹虑苦寒之药,性或凝滞,加以陈皮、枳壳之类,散滞行气,利痰饮为之佐使。复用川芎、薄荷,引头面 之风邪,从高而下趋,连翘解除烦热而消毒,赤芍可调荣活络,木通利水通膀胱气而舒郁。此方用之,大可清热解毒,
清血通气,又能引邪火从大便小溲而去也。若至气喘急,啼声不出,涕泪皆干,面上青筋 动,是病毒传入心肝肾三脏。
小儿必至噤口锁肚,目瞀神昏,四肢抽搐,由热毒而转成寒毒之象,病毒深入。惟有速服指迷七气汤,直攻气道之壅塞,
疏利血分之病毒,使其气通湿化风散寒解,清升浊降,阴阳回复,始有挽救之望也。万勿看药性峻利,疑畏不敢令儿服 食。试思症象险恶至此程度,不服药儿亡可立待,何如服之以希万一也,药方列下∶ \x指迷七气汤方\x 治一切腹寒痛多啼、不乳等症,皆由阴阳不能升降,气道壅塞而然。是方温运疏利脏腑,通气化温解散凝 寒也。
酒炙蓬莪术(五分) 小青皮(五分) 藿香叶(八分) 广陈皮(一钱) 苦桔梗(一钱) 香附(七分)
上肉桂(三分) 公丁香(二分) 益智仁(六分) 法半夏(八分) 炙甘草(三分) 老生姜(二分)
大红枣(二个)
以上各药,用水一茶碗半,煎至半茶碗,母子同服,可转危为缓,若肚脐已现青肿,撮口不动,或牙关紧急,
口吐白沫,爪甲青黑者,是血已停止营运,立即云亡,即可不必用药施治也。若无前条之症象发现,只有吮乳不 利,口吐白沫,啼声渐小,舌上起红粒如粟米状,大便小溲不通者,先以食指裹粗布蘸浓茶汁,轻轻将红粒擦破,
见血才好。如上 亦见红点子,亦同与擦破,然后再灌以第一个药方,即能见效,万不可再服第二个指迷七气汤 药也。盖此时以症象论,病毒尚在脾肺,有渐进肝脏之趋向,尚未攻入肾,病毒未至厥阴至深之候,不能由热转 寒,用通气回阳法,温以解之也。至于内因,是属先天遗传性的。婴儿未出世以前,息息与父母相关,遗传性的 关系甚大。若其父母平时不能修身节欲,婴儿落生后,未有不发生胎毒者,是其明证也。所以其父母若淋病,或 花柳病,婴儿在胎胞中即伏毒根,毒与身体俱长,待至落生后,乍与外界的寒湿风邪相接触,虽有起脐风之可能性,然 婴儿若禀赋甚茁壮,即具有天赋的抵抗病毒之能力,能在婴儿体中隐伏,至一月后再外发,作胎毒各病型,可以躲过脐 风之恶候,自较救治尚易为力。或病毒蕴于婴儿体中,能到一岁以外。因年龄的增长,身体日见坚实,抵抗的力量,自 然愈大。此时之病毒能向外趋,作皮肤外之种种疮疡。延医得法,亦可化险为夷,更无所谓脐风也。若延医失时,或不 得法,不知清其内毒,一味在皮肤外注意,作疮毒之治疗,是必遏截病毒的出路,不得解散。已自行外现之病毒,复转 而向内攻进,即起痉挛抽搐,俗所谓惊风者也。若婴儿在胎胞中,受有遗传性毒的影响。降生以后,体质复形虚 弱,不能任受外界之寒湿风邪所侵袭,焉有抵抗的能力。外邪即其虚而乘之,致引起内蕴之毒,发之最烈。一二日 间,即起脐风,象候凶恶,朝发夕死,每不及救治也,盖至此而发为脐风,五脏已均感受病毒,真是绝症。故外因 而起之脐风,尚可按脏施治,治之合法,十几可愈六七人。若脐风由内因而起,即万一的希望亦无也。
\x泻青丸方\x 锦壮黄(五钱) 黑山栀(二钱) 酒川芎(钱半) 炒枳实(三钱) 北防风(三钱) 酒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