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臣生于狭西其风渐气染耳目所闻见者莫非兵事祸
乱以来尝欲以气吞强敌则所谓讲和者非臣之所能也强使之则恐误国家之大计故臣愿陛下惟责臣以修戎兵不以讲和之事命臣则缓急之际可以枝梧纵使金人知陛下专命臣以此则奸谋不得肆而和好易成虽曰治戎兵其实促使和也又况臣赋性愚鲁尝言金人不可和今若预此是臣身为大臣自为二三何可使也唐浑瑊马燧李晟将之忠贤古所未有德宗能用之吐蕃君臣大惧尚结赞谋曰唐之名将特此三人不去之必为吾患于是甘辞厚币以申勤恳朝廷然之会盟于平凉李晟
以言不可信罢浑瑊以被劫罢马燧以为所卖罢果如其计而无一人留者愿陛下察臣孤忠特留圣念又言臣前次所上章<锍-釒>及与王伦议论寔有嫌妨陛下亦当洞照底里今若不自陈禀又如赵鼎刘大中辈首鼠两端于陛下国事何益兼臣备数枢庭自合辞职不合辞事乞除臣一近边州郡愿效尺寸不许魏掞之戊午谠议以庶此<锍-釒>为第六第七劄之在乌凌阿思谋至都堂前误也按此疏言王伦还及近境又言赵鼎刘大中首鼠两端当在二人罢政之后与王伦未
至行在之前庶劄子云今月二十六日奉御笔不许辞免己卯十月二十六日也故附于此
辛巳秦桧奏北使约仲冬上旬至泗州上曰所议殊未可解但可和即和不可和则否兵备不容少弛可遍谕诸将以为之备 中书舍人兼史馆修撰兼直学士院吕本中罢侍御史萧振言本中外示朴野中藏险巇父好问受张邦昌伪命本中有诗云受禅碑中无姓名其意盖欲证父自明尔赵鼎以解易荐李授之除秘阁本中初不知授之鼎所荐遂怒形于色欲缴还词头已而知出于鼎乃更为
授之命美词其朋比大臣无所守如此望罢本中以清朝列诏本中提举江州太平观
壬午故武翼郎吴近赠宣州观察使以才人之父特优之也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二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二金人地名考证
萨里罕原书作撒离喝误改见卷十一
达兰原书作挞辣误改见卷一
乌凌阿原书作乌陵误改见卷一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二十三
宋 李心传 撰
绍兴八年十有一月癸未朔资政殿学士新知处州刘大中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大中既罢侍御史萧振复言陛下既已斥逐大中而章<锍-釒>留之三省臣恐去位之臣饰词惑众天下之人疑为中伤非所以公示好恶于天下乞报行论列大中章<锍-釒>自今臣
僚被论便应以所言之事议罚不得旋请宫祠假善去之名以盖愆恶故有是命 右谏议大夫李谊言陛下临御于今一纪所用相凡十人执政三十三人然皆不久而去规模数易士知其不久则肆为同异而亡忌惮吏知其不久则专为苟简以幸蔽欺陛下夙夜忧勤而治不加进殆必由此今左相虚位参政阙员乃择贤之时望考以圣心参以公论傥选而得天下之才则责之专任之久可无数易之弊臣备位言责不敢复避
形迹惟陛下察焉谊此<锍-釒>不得其日以<锍-釒>中有参政阙员之语故且附孙近除命之前俟考
甲申左宣奉大夫尚书左仆射秦桧迁左光禄大夫以禄秩成书也 翰林学士承旨孙近参知政事 殿中侍御史张戒面对言臣昨奏<锍-釒>十二事陛下虽甚嘉纳朝廷未尝施行示弱招侮理在必然王伦遽回金使遂有江南诏谕使及明威将军之号不云国而且云江南是以我太祖待李氏晚年之礼也曾不得为孙权乎一则诏谕一则明威此二者何意金云诏谕臣不知所谕何事金若果欲和则当以议
和之名而来何诏谕之有臣观今日金使之来与前日大异礼不可屈事必难从臣为朝廷计上策莫若逊词却之其次且勿令遽渡江先问其官名何意诏谕何事礼节事目议定得其实而后进退之则尚可少折又曰臣自乙卯岁论战必败去秋凡三年而后验臣今又谓和必无成岂惟无成终必招侮亦愿陛下姑记之戒又言臣逆料其事只有四川及江北地舍此复何诏谕之有又曰臣谓为国只当自勉不可侥幸偷安果得偷安犹可但恐屈辱已甚而偷安亦不得耳讲和而是则可以息兵非则亦可以招侮<锍-釒>入秦桧怒愈有逐戒之意矣
乙酉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勾龙如渊言昔福建四川广东西凡八路以其去朝廷之远士艰于往来而以铨法付在漕司自车驾南幸而二广福建则举而归之吏部矣惟四川漕司差注之法独在是以蜀之人凡安贫守分无知巳在朝廷者仕宦止于通判而奔竞势要之人今日改官明日得倅又明日得守望参酌祖宗之制凡四川守倅如何等阙合还堂选立为定格毋相侵紊诏吏部措置 诏犯私盐人除流配依本法外徒以下并令众五日其后湖北提举司言本路系省茶地分缘茶盐事属一体乞犯茶人依此指挥从之日历无此今以绍兴十三年十月
十八日湖北提举司所申修入 徽猷阁待制江常以母忧免至是卒于泉州
丙戌秦桧监修国史 权尚书礼部侍郎兼侍讲张九成罢初赵鼎之未去也九成谓鼎曰金失信数矣盟墨未乾以无名之师掩我不备今实厌兵而张虚声以撼中国彼诚能从吾所言十事则与之和当使权在朝廷可也鼎既免秦桧谓九成曰且同桧成此事如何九成曰事宜所可九成胡为异议特不可轻易以苟安耳他日与吕本中同见桧桧曰大抵立朝须优游委曲乃能有济九成曰未有枉巳而能正人桧为之
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