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当。再得旨,帅臣三十斤,监司二十斤。
壬寅,旬休,出奠普照,吴克礼等亦来致奠。
五月癸卯朔,垂拱起居,导驾至文德,视朝退。垂拱奏事。同呈章楶奏,将兵赴南牟会进筑。
制勘所乞差录问官,上旨差叶祖洽,卞以为不可,上令差安惇,卞云:「如此庶几。」再对,余云:「卞如此择录问官,不知何意?臣尝开陈,以谓序辰党众,恐左右营救者多,陛下以谓谁敢为营救者,臣言亦似不妄矣。」曹诵乞罢军权,不允。蔡京等札子,乞差亲事官习译语祗应。从之。环庆蕃兵吃多逋以投汉人报西羌,经赦合原,特处死。
殿帅断魏吉不当,开封已得旨放罪,牒合门谢恩。余以为不当,上然之,令开封府官放罪,殿前令吏送大理取勘,退以告三省当立法。夔毅然以为不可止放罪。甲辰,同呈开封府放姚麟罪及责限谢恩不当。得旨,府官各二十斤,令吏送大理,今后命官合勘断及放罪,并依条奏审,违者违制论。
黄敏用乞移泾原帅府于镇戎,以平夏为镇戎军。上以为越职,众皆言奏陈利害,恐难坐罪,遂不行。
环庆体量:张诚减落所部人冒赏,及以不曾赴军前将佐,作部人获级,特进遥郡,仍降一官,降一等差遣。同奏事毕,余因言:「臣近曾见处士孙侔,在仁宗、英宗、神宗朝三聘不起,乞依例官其一子。」上云:「文字已降出。」卞云:「见在都省检例。」余因言:「侔终身不仕,节行刚介,王安石终老与之交游,情好不替,兼有王回、李觏例甚明。」夔以下亦以为当得。上云:「与推恩。」余又言:「臣更有一事,与章惇以下久欲开陈,以边事多,及蔡卞有嫌,故未敢启口。王安石家,陛下自绍圣以来恤之甚至,然子雱昨得馆职,不幸早死,近又赐第。然安石止有一妻,寓蔡卞家,今已七十五岁,零丁孤老,至亲唯一弟吴赜,亦颇有文学,吕惠卿而下数以学官荐之,以碍条不行,今安石妻欲其得一在京差遣。」上云:「与一在京差遣。」又问:「赜何官?」众云主簿,上云:「有甚差遣?」余云:「章惇言,编敕局有阙可差。」上云:「与遂除编一司敕删定官。」初,与夔、辖等议,欲以学正录处之,而卞以为碍法不便,故改此议,然初无肯启口者,余为力陈,乃得之。乙巳,章怀忌。丙午,同呈泾原奏,乞与环庆蕃官慕化换汉官差遣,得旨与准备差使。又乞修天都山庙,诏封顺应侯,以顺应侯庙为额。又乞差折可适知西安州兼沿边安抚使。又乞西安州官酬奖。并从之。
安惇奏,录问序辰公事,于左肤有嫌,乞回避。诏不许。
是日,上询:「李云从者何人?」余云:「陛下必记忆,吕嘉问知荆南,夜留城门,往其家宴饮,与其婢闲坐,和诗及小词。」上云:「不记。莫是元佑事?」余云:「乃绍圣事。嘉问在荆南,买金亏价,及他事甚多,下京湖北路监司体量,皆有实状。惇、卞此时方相得,力主之,安焘、李清臣乞不原赦,亦得旨。既体量到,却送嘉问分析,便以为无罪断放。当时若以体量状按治,嘉问已粉碎矣。外议皆云,皆是嘉问合有今日官职,故幸免。」上方云记得,仍云:「云从上书极乱道,适欲罢差遣,以上书故,未欲罢。」
是日,除高熙高阳都监,上不许,云:「初入路分,当与一近下处,此人在元佑颇用事不堪。」丁未,端午节假。戊申,同呈秦凤不合句保甲防守,孙贲罚铜三十斤。鄜延奏,进筑金汤毕,赐银合、茶药。蹇序辰挝鼓进状,乞差官看详勘案。云勘官令增减款词,及抑令认奏事不实徒罪,凡所勘,皆以为不当。又言:「缴驳及诉理事,取怨非一。及先臣周辅熙宁、元丰中曾勘鞫公事,多有嫌隙。乞出自睿断,选官看详,或乞别推。」余云:「蹇周辅熙宁中曾勘臣,不知元丰中所勘者谁?」黄履云:「臣元丰中曾论周辅。」余又言:「诉理事在三省,臣所不知,然闻章惇、许将、黄履皆干涉诉理事,如此,则是宰执于序辰皆有妨嫌,须尽易见执政官,乃可断序辰事。」上云:「岂有此理。」蔡卞云:「莫祇是说制勘官。」卞又云:「臣不敢以序辰为无罪。然须令他招上书不实罪,似过当。」余云:「蔡卞不知子细。序辰供进语录,在王韶事未发前,故隐不言拜供仪式,在王韶事发后,便言曾拜。序辰云可以互见,制勘所却曾申密院,取王韶事发及序辰供仪式月日,王韶事发系二月二十六日,序辰供仪式系二十九日,以此可见前供语录不实。兼序辰两有分析,奏状至三二十纸,其间莫须有不实之语。」卞默然。夔云:「序辰既于客省茶酒,却便上殿札子乞编为例,此尤不可。」又云:「序辰在史院曾语及,臣谕之云:『但依实对答,祇是错。』然终不肯如此。」余又指受例外马事云:「序辰言,有条,辞不免听收。制勘所但云无例,令招不合收受。岂可不用条而用例?臣以谓辞不获免听收,须如黄履押宴,北人送例外物,便具札子进纳,乃是依条。」上云:「须如此乃是。」余云:「序辰得例外马,既不辞,却便与常例合得土物五十八疋一处奏请支绢,莫不可。制勘所令招不合不别具状申明,序辰又以为不当,又云拜是承例,如此则序辰一切无罪。」又云:「陛下忧勤闵雨之际,心不体国,淹延刑禁,却乞别推,岂是体国?」上云:「范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