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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曾公遗录-宋-曾布-第16页

。并从之。
再对,又对移河北永宁等处知军。上旨,令具军班见任路分都监以上人姓名进呈留中。以贾嵒久病,欲准备除管军故也。余言:「唯徐和带遥郡可除。」上云:「但少战功尔。」又云:「南履久次可除。」余云:「履人材固可擢,但此等人方在塞上驱策,来此供职不得尔。」上亦患之,又令张赴赴阙朝见。赴久病,恐不能造朝,又不肯往泾原。夔云:「如此,可一召,无疾耶别易一郡,有疾即宫观可也。」上亦然之。
雄州奏,北界涿州牒,催回谢国信使副过界。
戊子,同呈周之道录问,范镗等无翻异。
再对,罢赵宗本带御器械,与转官宫观。
以林豫知冀州,张佑知鄜州,种建中知祁州。
泾原乞姚居醇充平夏主簿。令章楶别举官闻奏,以系刘何干连人也。
泾原郭祖德赏功。又鄜延路荆谷赏功,以将佐数十人,所部止数千人,恐减落所部人,就分数酬赏,令别保奏。上云:「恐是选精锐者出战。」余云:「未有此例。兼环庆张诚,近以减所部人就分数冒赏,夺三官。不可不再诘问。」上然之。
己丑,同呈令成都、梓、利路转运司,逐州选官催物帛纲出界;陕西准内臣一员,催东兵裹衣赴军前。仍并依。又令入内省差内臣一员,催东兵裹衣赴军前。仍并令:递铺阙少,即和雇脚乘般运前去。
熙河降差钤辖革兀娘与崇班,银、绢、钱各三百。
孙路再奏青唐事宜,令依十一日指挥施行。
再对,呈曾旼札子,乞删修《国信仪制》,取到状皆旧文,不可删,唯乞修定诸州军及编栏以下书状式。从之。
通远军康谓丁母忧,不许解官行服。
是日,序辰等案上,请刑法官约法。
庚寅,初伏,假。法官乞就大理寺了约法文字。从之。
自己丑雨,或作或止,未已。
辛卯,旬休。
是日,上又问:「程之元在元佑中为苏轼客,何以得河中府?」余云:「之元兄弟三人,先朝俱作监司,之才乃苏轼堂妹壻,然独不与轼往还,之元之郡,与轼颇密。然今日似此作监司或大藩,恐不独之元而已。」上又问王岘,余云:「执政畴之子,亦常才。」上云:「极寻常。」余唯唯。
壬辰,同呈鄜延太沙堆、大吴堆赏功条格。将佐以所部人多少计所获首级推恩,诸路逐将所部不过数百人,故分数常多,余已两移文问难。上云:「恐其选精锐出战故尔。」余遂检诸路所部,皆数部已上,无若鄜延比者。以此两项功状,率三省同呈,今再分析,与诸路不同因依。上犹疑之,同列亦有依违者,然终不能夺予言也。
又诏,诸路进筑限八月中旬了当。
雄州奏:涿州牒,六月一日差接伴使副至新城樊,接回谢使副过界。至六月七日未报起离,恐已入秋山,趁赴不迭,令十月一日过界。回谢使副过界到相州,依例发北朝奏状讫。诏郭知章等更移文北界,催促接伴使副前来,仍于所至邢、趟州住,如坚执前议,即将福物等寄纳军资库讫,赍国书暂还京师。
癸巳,环庆之字平进筑毕功,赐帅臣以下银合茶药。诏孙路减会州及北冷牟城寨地步,以边臣言公私财力应办不易故。诏河北路,以废马监屋宇材植添助修城,估价修城钱内拨还。
又同呈蹇序辰、范镗等案。序辰三上书不实,合罚铜九十斤,镗及李嗣徽三十斤,向纬合追一官勒停。上令镗落职小郡,嗣徽降遥刺,冲替私罪重,序辰亦落小郡,向纬罢带御器械,降供备库副使,冲替私罪重。余云:「序辰恐难与镗一等。」卞云:「已重,他是尚书兼侍读,镗止一职。」余云:「法必不如此。彼此皆祇是落一待制尔。臣非有意于重序辰,序辰奉使,易撞箱绢,拜受酒,客省帐茶酒,例外受马,自当削职,更有九十斤不实之罪;镗止拜受酒一事。若一等断罪,何以厌天下公议?何以弭范镗之口?」因言王琪止用副使言,诈称疾,贬信州团练副使。上云:「太重。」余云:「先朝李师中,祇因荐司马光、苏轼,亦贬副使。」上云:「以害政故须尔。」余云:「此诚如圣谕,然序辰不可与镗等。」卞又云:「恰好也。」余云:「更轻亦须更降两官。」卞亟云:「降一官不妨。」上从之,余亦已。冲云:「如此,唯林邵太重。」上云:「如何?」余云:「蔡卞曾言,林邵特旨是就重,张宗卨特旨是就轻。」卞亦云:「然。」上云:「已指挥,奈何?」余云:「改亦不妨。」众皆云可改,遂令降一官私罪重。然自事初,众皆忧序辰党助多,恐不可逐,唯上意了然,云:「谁敢为营救者!」又云:「须重行。」然终亦轻典。序辰凶慝贯盈,人莫敢动摇之者,一旦逐去,众论快之。再对,因言:「臣素不以士君子处序辰,陛下观其所为如此,有一毫似士君子行义否?臣素言,章惇引序辰、朱服为卞所误。又尝言,服已自败,序辰不久亦必败,今日验之。臣言皆不虚矣!」余退,又语蔡卞云:「朱服、蹇序辰皆不当在侍从,今皆自败,亦理自当然也。」卞默然,众亦莫敢对。
甲午,同呈熙河奏西蕃事宜,环乞之字平关名。诏名之曰「龙平关」。又乞定边城两寺名,以三蕃僧主之。诏名曰「广慈禅寺」。
再对,余又言:「序辰翻覆不已。昨日见赵挺之,言台吏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