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诸本“必”下无“来”字,今从何校增。《秘史》“太祖命忽必来征合儿鲁兀惕种,其主阿儿思兰即投降了,来拜太祖”即此事也。哈剌鲁,即唐时葛逻禄,亦云葛禄。阿昔兰可汗,汉言师子王也。忽必来,前作“虎必来”。〕
亦都护亦来朝,
〔汪、何二本“护”下有“儿”字,今从《说郛》本删。〕
奏曰:“陛下若恩顾臣,
〔汪本“顾”作“愿”,何本作“赐”,今从《说郛》本。〕
使远者悉闻,近者悉见,辍衮衣之余缕,
〔何本“衮衣”作“口衮”,今从《说郛》本、汪本。〕
摘金带之星装,诚愿在陛下四子之亚,竭其力也。”上说其言,使尚公主,仍叙弟五子。
〔汪、何二本无“子”字,今从《说郛》本增。〕
遣将脱忽察儿率骑二千,
〔汪、何二本作“二十”,何改“三千”,《说郛》本作“二千”,与拉施特书合,今从之。〕
出哨西边戎。秋,上始誓众南征,克大水泺。
〔今察哈尔左翼正蓝旗牧地有大水淖{人小}。《口北三厅志》(二)“山川门大水泺”条云:“新河口外,白城子东,兴和城北,土人呼为伊克脑儿水,与昂古里乐相通。伊克,华言大;淖儿;华言水泺也。”〕
又拔乌沙堡
〔何本“又”作“以”,今从《说郛》本、汪本。〕
及昌桓抚等州,大太子术赤、二太子察合台、三太子窝阔台
〔原注:“太宗也。”此三字,诸本误入正文,今订正。又何本无“阔”字,从《说郛》本、汪本增。〕
破云内、东胜、武、宣、宁、丰、靖等州。金人惧,弃西京。又遣哲别率兵取东京。
〔《秘史》作“东昌”,乃声之误。〕
哲别知其中坚,以众压城,
〔汪、何二本“压”作“堕”,今从《说郛》本。〕
即引退五百里。金人谓我军已还,不复设备。哲别戒军中一骑牵一马,一昼夜驰还,急攻,大掠之以归。
〔诸本“急”作“忽”,今从何校改。〕
上之将发抚州也,金人以招讨九斤、
〔《元史》作“纥石烈九斤”,殆即纥石烈执中之音讹。然据《金史 卫绍王纪》及《独吉思忠传》,是役主帅为思忠,非执中也。〕
监军万奴等
〔何本“万”作“为”,今从《说郛》本、汪本。“万”字与“元”相似,《金史 卫绍王纪》“至宁元年八月,尚书右丞完颜元奴将兵备边”,乃在此二年后。〕
领大军设备于野狐岭,又以参政胡沙
〔《说郛》本作“忽沙”,今从汪、何二本。《金史 承裕传》:“承裕一名胡沙。大安三年,拜参知政事,与平章政事独吉思忠行省戍边。”〕
率军为后继,契丹军师谓九斤曰:
〔拉施特作“金将巴古失桑臣谓九斤曰”云云。〕
“闻彼新破抚州,以所获物分赐军中,马牧于野,出不虞之际,宜速骑以掩之。”
〔汪、何二本此下有“也”字,从《说郛》本删。〕
九斤曰:“此危道也。不若马步俱进,为计万全。”上闻金兵至,
〔汪、何二本“兵”作“马”,今从《说郛》本。〕
进拒獾儿觜。
〔何本“觜”上衍“唃”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删。《秘史》作“抚州山觜”。〕
九斤命麾下明安曰:“汝尝使北方,素识太祖皇帝。其往临阵
〔何本“其”作“共”,今从《说郛》本、汪本。〕
问以举兵之由,金国何怨于君,而有此举?若不然,即诟之。”明安来,如所教,俄策马来降。上命麾下缚之曰:
〔何本无“曰”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增。〕
“俟吾战毕问之也。”遂与九斤战,大败之,其人马蹂躏死者不可胜计。因胜彼,复破胡沙于会合堡,
〔《金史 卫绍王纪》、《完颜承裕传》并作“浍河堡”,《元史 太祖纪》作“会河川”。〕
金人精锐尽没于此。上归诘明安曰:
〔《说郛》本、何本“诘”作“语”,今从汪本。〕
“我与汝无隙,何对众相辱?”对曰:“臣素有归志,恐其难见,故因如所教。不尔,何由瞻望天颜。”上善其言,命释之。
壬申,破宣德府,
〔案:金时,只称宣德州。至元世祖中统四年,改府。此追称之辞。〕
至德兴府,失利引却。四太子也可那颜、
〔《元史 祭祀志》:睿宗主题曰:“太上皇也可那颜,是四太子也。”可那颜七字连读。某氏以哈撒儿子也苦当之,非是。〕
赤渠驸马
〔赤渠,《元史 太祖纪》作“赤驹”,《太宗纪》作“赤苦”,《公主表》作“赤窟”,《秘史》作“赤古古列坚”,拉施特谓即弘吉剌氏按陈那颜之子。〕
率兵尽克德兴境内诸堡而还。后金人复收之。
〔案:此年事,拉施特书系之羊年,即辛未。而《元史》系之癸酉。案:拉氏书与《秘史》合,《元史》辛未年,亦有拔德兴府事,疑此《录》申年无事,后人割未年末事以补之也。〕
癸酉秋,上复破之,遂进军至怀来。
〔《说郛》本、何本无“来”字,今从汪本补。〕
金帅高琪将兵与战。我军胜,追至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