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出。也燒殺你 上堂。五白猫兒爪距獰。養來堂上絕蟲行。分明上樹安身法。切忌遺言許外生。作麼生是許外生底句。莫錯舉 上堂。十五日已前諸佛生。十五日已後諸佛滅。十五日已前諸佛生。你不得離我這裏。若離我這裏。我有鈎子鈎你。十五日已後諸佛滅。你不得住我這裏。若住我這裏。我有錐子錐你。且道正當十五日。用鈎即是。用錐即是。遂有偈曰。正當十五日。鈎錐一時息。更擬問如何。回頭日又出 師住石門時。太守以私意笞辱之。既歸眾。僧迎於道左。首座趨前問訊曰。太守無辜。屈辱和尚如此。師以手指地云。平地起骨堆。隨指湧一堆土。太守聞之。令人削去。復湧如初。後太守全家死於襄州 又僧問。深山巖崖還有佛法也無。師曰有。曰如何是深山巖崖中佛法。曰奇怪石頭形似虎。火燒松樹勢如龍。無盡居士愛其語。而石門錄。獨不載二事。皆妙喜親見無盡居士說(深山嚴崖語今載會元矣)。
▲汝州廣慧院元璉禪師
初依招慶真覺禪師。日事炊爨。有間誦經。真覺見而問曰。汝念甚麼經。對曰維摩經。真覺曰。經在這裏。維摩在甚麼處。師茫然無以酬。泣涕曰。大丈夫漢。被人一問。無詞可措。豈不媿哉。於是謁閩中尊宿。歷五十餘員。不能契旨。遂趨河南首山。山問。近離甚處。師曰漢上。山竪起拳曰。漢上還有這個麼。師曰。這個是甚麼盌鳴聲。山曰瞎。師曰恰是。拍一拍便出。他日又問。學人親到寶山。空手回時如何。山曰。家家門前火把子。師當下大悟。云某甲不疑天下老和尚舌頭也。山曰。汝會處作麼生。與我說來看。師曰。祇是地上水碙砂也。山曰。汝會也。師便禮拜。
妙喜云。你道。念和尚還肯他廣慧也無。若道肯他。何故不與一棒。若道不肯他。何故不與一棒。有人於此道得。妙喜與你一棒。
楊億侍郎問。天上無彌勒。地下無彌勒。未審在甚麼處。師曰。敲甎打瓦 許郎中式漕西蜀。經由謁師。適接見於佛前。許曰。先拜佛。先拜長老。師曰。蝦蟇吞大蟲。許曰。恁麼則總不拜去也。師曰。運使話墮。許曰。許長老具一隻眼。師以衣袖便拂。許曰。今日看破。便禮拜 師見智門綱宗歌曰。胡蜂不戀舊時窠。猛將那肯家中死。曰祚兄消許多氣力作麼。我尋常說禪。如手中扇子。舉起便有風。不舉一點也無。既稱宗師。却以實法與人。好將一把火照看。與麼開口。面皮厚多少。巖頭云。若以實法與人。土也消不得。知麼。究取好。莫面面相覷。在此作麼 示眾。佛法本來無事。從上諸聖。盡是揑怪。強生節目。壓良為賤。埋沒兒孫。更有雲門趙州。德山臨濟。死不惺惺。一生受屈。老僧這裏即不然。便是釋迦老子出來。也貶向他方世界。教伊絕跡去。何故如此。免慮喪我兒孫。老僧與麼道。你等諸人作麼生會。若於這裏會得去。豈不慶快。教你脫却毛衫。做個灑灑地衲僧去。更若不會。來年更有新條在。惱亂春風卒未休。有僧入室請益云。和尚適來言。便是釋迦老子出來。也貶向他方世界。舉未了。師云。你若恁麼會。入地獄如箭射。云未審作麼生會。師便打。僧擬議。師云會麼。云不會。師云。山僧今日不避諸方檢責。為你說破。將此深心奉塵剎。是即名為報佛恩。
妙喜舉了咄曰。好人不肯做。須要屎裏臥。
景祐三年歲在丙子。正月二十六日。示四圓相。自書虎狗鼠牛字於中。揭方丈門。遂至九月二十六日示寂。景德間宗師。為高名士大夫所尊服。而又享有高壽。預知報謝。師其冠也。
▲鐵佛院智嵩禪師
有同參到。師見便問。還記得相識麼。參頭擬議。第二僧打參頭一坐具曰。何不快祗對和尚。師曰。一箭兩垛。
▲仁王院處評禪師
問首山。如何是佛法大意。山便喝。師禮拜。山拈棒。師曰。老和尚沒世界那。山拋下拄杖曰。明眼人難謾。師曰。草賊大敗。
▲智門罕迥禪師
為北塔僧使點茶次。師起揖曰。僧使近上坐。使曰。鷂子頭上爭敢安巢。師曰。捧上不威龍。隨後打一坐具。使茶罷起曰。適來却成觸忤和尚。師曰。江南杜禪客。覓甚麼第二盌。
▲丞相王隨居士
謁首山。得言外之旨。自爾履踐深明大法。臨終書偈曰。畫堂燈已滅。彈指向誰說。去住本尋常。春風掃殘雪。
▲廬州圓通緣德禪師
混跡南昌上藍寺。宋齊丘至。僧眾趨迎。師閱經自若。丘問。看甚麼經。師舉經以示。丘異之。遂知名。後主延至金陵。後居廬山之圓通。曹翰渡江入寺。禪者驚走。師宴坐如平日。翰至不起。翰怒曰。汝不聞殺人不眨眼將軍乎。師熟視曰。汝安知有不懼生死和尚耶。翰因警悚增歎。翰曰。禪者何為而散。師曰。擊鼓自集。翰遣裨校擊之。無至者。翰曰。不至何也。師曰。公有殺心故爾。因自起擊之。禪者乃集。翰拜問決勝之策。師曰。非禪者所知。師每領諸剎。無所事去留。惟頹然默坐。而學者自成規矩。平生著一衲裙。以繩貫其褶處。夜申其裙以當被。太平興國二年十月七日。升堂曰。脫離世緣。乃在今日。以衲衣并所著木屐。留付山中。使門人累青石為塔。曰他日塔作紅色。吾再來也。泊然而化。閱世八十。坐六十三夏。
幻寄曰。德師說法。如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