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是。
福嚴宗禪師法嗣
衡州花藥宗勝義然禪師
僧問。臨濟血脉。請師直道。師曰。虗空裏揚眉。默地裏點頭。曰莫只者便是麼。師曰。是即是。作麼生會。僧却點首。師曰。者賊好喫棒。曰賊賊。便歸眾。師曰。三十棒。一棒也較不得 示眾。心心心。青山綠水高且深。若人識得無他旨。相對事法總平沉。是你諸人總識得。為什麼七十二峰。儼然依舊。試說看。
衡州南嶽承天智昱禪師
僧問。如何是佛。師曰。髮長僧貌醜。曰意旨如何。師曰。腦門後合掌 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石廩峰高。曰意旨如何。師曰。遊人罕到 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紙帳繩牀。曰客來如何祇待。師曰。山中石耳 宋神宗元豐乙丑四月。沐浴淨髮。趺坐而逝。茶毗。齒舌眼睛不壞。
太子廣禪師法嗣
太原龍門山勝善清照禪師
僧問。變凡作聖即不問。點鐵成金事若何。師曰。直下無私處。觸目盡光輝。曰恁麼則清光生掌上。喜氣發眉間也。師曰。既能知自理。何用苦忉忉 問天高地厚。萬物皆從。未審和尚從與不從。師曰。春來花爛熳。曰金鷄迴碧落。玉兔上長空。師曰。同道方知。曰學人今日承恩。師曰。且莫錯認。
南嶽下十三世
大溈喆禪師法嗣
東凉智海普融道平禪師
上堂。山僧不會佛法。為人總沒來由。或時半開半合。或時全放全收。還如萬人叢裏冷地掉個石頭。忽然打著一個。方知觸處周流 上堂。趙州有四門。門門通大道。玉泉有四路。路路透長安。門門通大道。畢竟誰親到。路路透長安。分明進步看。拍膝一下曰。歲晚未歸客。西風門外寒 上堂。舉盤山示眾曰。似地擎山。不知山之孤峻。如石含玉。不知玉之無瑕。古人恁麼說話。大似抱贓呌屈。智海門下。人人慷慨。生擒虎兕。活捉獰龍。眼裏著得須彌山。耳裏著得大海水。遂拈拄杖曰。不是向人誇伎倆。丈夫標致合如斯。卓拄杖。下座。
洪州泐潭景祥禪師
建昌南城傅氏子。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十個指頭八個了 問我手何似佛手。師曰。金鍮難辯。曰我脚何似驢脚。師曰。黃龍路險。曰人人有個生緣。如何是和尚生緣。師曰。把定要津。不通凡聖 中秋上堂。靈山話。曹溪指。放過初生斫額底。未問龍眠老古錐。昨夜三更轉向西。正當恁麼時。有人問。如何是月。向明暗未分處。道得一句。便與古人。共出一隻手。如或未然。寶峰不免依模畫樣。應個時節。乃打一圓相曰。清光萬古復千古。豈止人間一夜看 問僧。達磨西歸。手擕隻履。當時何不兩隻都將去。曰此土也要留個消息。師曰。一隻脚在西天。一隻脚在東土。著甚來由。僧無語 問僧。唯一堅密身。一切塵中現。如何是塵中現底身。僧指香爐曰。這個是香爐。師曰。帶累三世諸佛。生陷地獄。僧罔措。師便打 師不安次。有僧問。和尚近日尊候如何。師曰。土地前燒二陌紙著 師常叉手夜坐。如對大賓。初坐手與趺綴。至五鼓必齊膺。因號祥叉手。
和州光孝慧蘭禪師
不知何許人。自號碧落道人。嘗以觸衣書七佛名。叢林稱為蘭布裩。有擬草庵歌。具載普燈。建炎末。金人犯淮。執師見營長。長曰。聞我名否。師曰。我所聞者。唯大宋天子之名。長恚。令左右以鎚擊之。鎚至輙斷壞。長驚異。延麾下敬事之。經旬。師索薪自焚。無敢供者。親拾薪成龕。怡然端坐。烟焰一起。流光四騰。眾跪伏。灼膚者多。火絕。得五色舍利。并其骨而北歸。所執僧尼。悉得自便。和人至今詠之。
潭州東明智海仁仙禪師
吉安泰和萬氏子。幼事靜工。無適俗韻。出家為金公弟子。受具遊方。依東林玉磵最久。晚抵仰山。陸沉眾中。佛印獨異之。師方銳志於學書翰墨。印呵曰。子本學道。為了生死。反從事語言筆墨。於道何益。師於是棄去。依大溈者十年。真如門墻壁立。師獨受印可。及真如赴詔住上都相國。師乃首眾。衡陽花藥。分座說法。開法城東之東明。俄遷湘西嶽麓。無何。麓厄於火。道俗驚嗟。師縛屋而居十年間。成梵釋龍天宮矣。開堂日 僧問。世尊出世。梵王前引。帝釋後隨。和尚出世。有何祥瑞。師曰。任是百千諸佛。一時趕向水牯欄裏。曰有何祥瑞。師曰。山僧不曾眼花 問進前三步時如何。師曰。撞頭磕額。曰退後三步時如何。師曰。墮坑落壍。曰不進不退時如何。師曰。立地死漢 師於宋徽宗宣和己亥七月九日。以平生道具付侍者。使集眾估唱。黎明漱盥罷。坐丈室敘出世本末。囑以行道。說偈為別。有善暹。請少留。師約退右脇而逝。壽六十二。臘四十二。塔于西崦舜塘之陰。
泗州普照曉欽明悟禪師
僧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東邊更近東。曰溈山的子。智海親孫也。師曰。却笑傍人把釣竿 上堂。引手撮空。展轉莫及。翻身擲影。徒自勞形。當面拈來。却成蹉過。畢竟如何。拍禪牀曰。洎合錯商量。
廬山東林自遵正覺禪師
上堂。十五日已前。放過一著。十五日已後。未可商量。正當十五日。試道一句看。良久曰。山色翠穠春雨歇。栢庭香擁木蘭開。
潭州福嚴真禪師
上堂。福嚴山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