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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中国撰述史传部禅宗-五灯全书-清-超永-第121页

報恩。師曰。何不且在彼中。曰僧家不定。師曰。既是僧家。為甚麼不定。僧無對(玄覺代云。謝和尚顧問) 王太傅。上雪峰施眾僧衣。時從弇上座不在。師弟代。上名受衣。弇歸。弟曰。某甲為師兄上名了。弇曰。汝道我名甚麼。弟無對。師代曰。師兄得恁麼貪。又曰。甚麼處是貪處。又代曰。兩度上名(雲居錫云。甚麼處。是弇上座兩度上名處) 師與長慶保福。入州見牡丹障子。保福曰。好一朵牡丹花。長慶曰。莫眼花。師曰。可惜許一朵花(玄覺云。三尊宿語。還有親疎也無。祗如羅漢恁麼道。落在甚麼處) 問僧。汝在招慶有甚麼異聞底事。試舉看。曰不敢錯舉。師曰。真實底事。作麼生舉。曰和尚因甚麼如此。師曰。汝話墮也 晚參。聞角聲。師曰。羅漢三日一度上堂。王太傅二時相助 問如何是學人本來心。師曰。是你本來心 問師居寶座說法度人。未審。度甚麼人。師曰。汝也居寶座。度甚麼人 問鏡裏看形見不難。如何是鏡。師曰。還見形麼 問但得本莫愁末。如何是末。師曰。總有也 師因疾僧問和尚尊候較否。師以杖拄地曰。汝道。這箇還痛否。曰和尚問阿誰。師曰。問汝。曰還痛否。師曰。元來共我作道理 後唐天成戊子秋。復屆閩城舊止。遍遊近城梵宇已。乃示寂。壽六十二。臘四十。茶毗收舍利。建塔於院之西隅。諡真應禪師。
杭州天龍寺重機明真禪師
台州人。得法玄沙。復回浙中。錢武肅王。請出世開法。上堂。若直舉宗風。獨唱本分事。便同於頑石。若言絕凡聖消息。無大地山河。盡十方世界。都是一隻眼。此乃事不獲已。恁麼道。還會麼。盲聾瘖瘂。是仙陀滿眼。時人不奈何。祇向目前。須體妙身心。萬象與森羅 僧問。如何是璇璣不動。師曰。青山數重。曰如何是寂爾無垠。師曰。白雲一帶 問如何是歸根得旨。師曰。兔角生也。曰如何是隨照失宗。師曰。龜毛落也。
福州僊宗院契符清法禪師
開堂日。僧問。師登寶座。合談何事。師曰。剔開耳孔著。曰古人為甚麼。却道非耳目之所到。師曰。金櫻樹上不生梨。曰古今不到處。請師道。師曰。汝作麼生問 問眾手淘金。誰是得者。師曰。舉手隔千里。休功任意看 問飛岫巖邊華子秀仙境臺前事若何。師曰。無價大寶光中。現暗客惛惛爭奈何。曰優曇華拆。人皆覩向上宗乘意若何。師曰。闍黎。若問宗乘意。不如靜處薩婆訶 問如何是閩中諸佛境界。師曰。造化終難測。春風徒自輕 問如何是道中寶。師曰。雲孫淚亦垂 問諸聖收光歸源後如何。師曰。三聲猿屢斷。萬里客愁聽。曰未審。今時人如何湊得古人機。師曰。好心向子道。切忌未生時。
婺州國泰院瑫禪師
上堂。不離當處。咸是妙明真心。所以玄沙道。會我最後句。出世少人知。爭似國泰有末頭一句。僧問。如何是國泰末頭一句。師曰。闍黎問太遲生。便歸方丈 問如何是毗盧。師曰。某甲與老兄是弟子 問達磨來時即不問。如何是未來時事。師曰。親遇梁王 問古鏡未磨時如何。師曰古鏡。曰磨後如何。師曰古鏡。
福州升山白龍院道希禪師
本郡人。上堂。不要舉足。是誰威光。還會麼。若道自家去處。本自如是。且喜沒交涉 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汝從甚處來 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汝早禮三拜 問不責上來。請師直道。師曰。得 問如何是正真道。師曰。騎驢覓驢 問請師答無賓主話。師曰。昔年曾記得。曰即今如何。師曰。非但耳聾。亦兼眼暗 問情忘體合時如何。師曰。別更夢見箇甚麼 問學人擬伸一問請師裁。師曰。不裁。曰為甚麼不裁。師曰。須知好手 問大眾雲集。請師舉揚。師曰。少遇聽者 問不涉唇鋒。乞師指示。師曰。不涉唇鋒問將來。曰恁麼即羣生有賴。師曰。莫閑言語 問請和尚生機答話。師曰。把紙筆來錄將去 問如何是思大口。師曰。出來向你道。曰學人即今見出。師曰。曾賺幾人來。
福州安國院慧球寂照禪師
泉州莆田人。玄沙室中參訊居首。因問如何是第一月。沙曰。用汝箇月作麼。師從此悟入。後梁開平戊辰。玄沙將示滅。閩帥王氏。遣子至問疾。仍請密示繼踵說法者誰。沙曰。球子得。王默記遺旨。乃問鼓山。臥龍法席孰當其任。鼓山舉城下宿德。具道眼者。十有二人。皆堪出世。王亦默之。至開堂日。官僚與僧侶。俱會法筵。王忽問眾曰。誰是球上座。於是眾人指出師。王氏便請陞座。師良久曰莫嫌寂寞。莫道不堪。未詳涯際。作麼生論量。所以尋常用其音響。聊撥一兩下。助他發機。若論來十方世界。覓一切為伴侶不可得。僧問。佛法大意。從何方便頓入。師曰。入是方便。問雲自何山起。風從何澗生。師曰。盡力施為。不離中塔 上堂。我此間粥飯因緣。為兄弟舉唱。終是不常欲得省要却是山河大地。與汝發明。其道既常。亦能究竟。若從文殊門入者。一切無為。土木瓦礫。助汝發機。若從觀音門入者。一切音響。蝦蟇蚯蚓。助汝發機。若從普賢門入者。不動步而到。以此三門方便示汝。如將一隻折箸。攪大海水。令彼魚龍知水為命。會麼。若無智眼。而審諦之任。汝百般巧妙。不為究竟 問學人近入叢林。不明己事。乞師指示。師以杖指曰。會麼。曰不會。師曰